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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服入爱娜娜,请多指教。
新旧R2鸡腿,我爱万哥,是个千推。

千百千/万千 万百千大三角
可能会有二千掉落。(
混乱邪恶冷cp专业户,贵乱拉郎圈地自萌爱好者。

江湖路远,我们山中有缘见。

【万千】盲 02

CP:大神万理 x 折笠千斗

分级:NC-17(大概

原作:idolish7

Note:哨向paro/OOC

    改了一下年级划分。

    万七年级→即将毕业,千小一岁→六年级。(这是什么霍格沃兹既视感


02.

能力加分一百,性格倒扣一万。

这是大神万理对折笠千斗的评价,他不是没有碰见过和自己契合度高的向导,神经连接的那一刻起从胸口就开始发烫发热。也许是因为折笠千斗的精神世界冰天雪地一片,应该有的燥热,和新向导连接的不熟悉而导致的血液逆流——统统没有。对方的精神屏障将哨兵从头到脚护住,从学校去塔的中心领任务有一段挺长的路,那里正在施工,大神万理的耳朵极好,对于高频率的声音十分敏感,所以即使施工工地用了高频率的声波工具——拯救了大部分人的耳朵,但并没有把大神万理的耳朵拯救出来。

大神万里走在前面,折笠千斗跟在后面,两个人一句话没说。尖锐——对于大神万理来说,的声音刺激着大神万理的鼓膜,他下意识加快脚步,却在下一秒发现自己耳朵一轻,那股萦绕在他身边的噪音不见了。大神万理疑惑地停住脚,他扭过头,还能看见路边有一个大坑,周围用着“施工注意”的黄牌子挡住了,视野可见的尘土纷飞张牙舞爪提醒着大神万理他们并没有停止施工。

真希望他们施工的时候能配个向导什么的,撑着精神屏障在这做一整天。折笠千斗在他身后缓缓出声,大神万理转过身,才发现对方的眉头也是皱着的,是你屏蔽了那声音?

是我。折笠千斗说,对这么高频率的噪音依旧很敏感的哨兵不多见了,你的整个神经都在紧绷,连带着链接,和你连接的向导对你来说是人形展览品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大神万理说,然后他愣了一下,吸了口气,我现在感觉我就像一个那边世界的那种机器人...你能不能不要顺便把我的嗅觉也几乎弄到最低。

折笠千斗眨眨眼,你真的是一个哨兵吗。然后他似乎对大神万理口中的“那边世界”更感兴趣:你去过那边的世界?

大神万理说,对。然后他顿了顿,你那个两个问题,对,我是一个哨兵,之所以我知道你对我的嗅觉动了手脚是因为我之前一直都有负责刚入门的向导;对,我去过那边的世界,之前偷偷溜出去国一次,而且家里人有些在那边,不过他们和塔断绝关系了,也不是经常能见到。

他听见折笠千斗十分失望似的噢了一声,尘土的味道又被他的神经接收器捕捉到了。

你很向往那边的世界吗。他听见他自己这么问折笠千斗。折笠千斗嗯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还好吧,有人给我带过那边的东西,挺好奇的。

哨兵和向导从小就不被允许去“那边的世界”,或者说,“普通人的世界”。虽然这几年很多向哨选择了那边的生活,却也挡不住那边的世界排山倒海对于他们的疑心。未毕业的哨兵向导不被允许出塔,如果选择到那边的世界去生活,默认和塔一刀两断了。

那边没什么好的。大神万理补了句,他想起了什么,但看着折笠千斗,又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大神万理。大神万理站在窗口面前,前面是一位将信息录入电脑的向导小姐,七年级,哨兵,是的,他这么说道,我,我有链接的向导,不是结合,是执行任务的链接。

向导小姐点了点头,她带着职业微笑示意大神万理向旁边靠一靠,以便她看见站在大神万理后面的折笠千斗——不过很明显这位向导名声远扬,大神万理很明显看见当她的视线落在折笠千斗上的时候那个微笑出现了裂痕,又飞快地将视线挪到自己脸上。

根本不用折笠千斗开口说什么,大神万理甚至觉得折笠千斗压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在对方将一个智能电子平板递出来示意他们俩选任务的时候,折笠千斗盯着上面的列表看了一眼,问,你能打吗。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折笠千斗用手指划了一下,指着一个,不能打就算了。

大神万理顺着折笠千斗的手指看过去,说,你能打吗。

折笠千斗:我是向导。

大神万理:你能打吗。

折笠千斗:我是向导。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大神万理说,危险通常都是来自后方的。

折笠千斗:...?那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向导。

大神万理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刚的向导,没想到你也是向导学院培养出的好向导。他说。

折笠千斗选择的并不能被十分标准地称为“任务”,那更像一种虚拟对战,塔里面储存着几个世纪以来所有被评为S和A级的危险怪物的所有数据。并且为了维持即使是和平年代也一定要有的斗志,塔每周会开放一两个怪物的数据让哨兵向导们进行模拟对战,感受一下战场的气氛,并且给予用时最短的哨向二人一些小小的奖励。

大神万理万万没想到折笠千斗会选择这个。他一开始只是以为对方的精神连接是一时兴起,实在没想到对方要和他上虚拟战场——更别说他这几个月来都在陪着小向导接受“帮小女孩找到丢失的猫”这种实在用不着什么战斗技巧的任务,而他根本没有怎么磨练实战技巧了。

折笠千斗没有说话,他的那双灰色眼睛盯着大神万理,似乎要确认对方的心思。

大神万理暗暗叫苦,但也觉得被对方的眼睛盯着,躲不过,他耸耸肩,我倒没什么问题,你选吧。

折笠千斗抿着唇点点头,将屏幕还给坐在里面的向导小姐。


快走到大神万理的宿舍的时候,大神万理才意识到他们在往哪走。折笠千斗一直跟着他,对周围探究惊讶不解等等等等的视线丝毫没有在意。

对战定在了后天下午放学,大神万理还刻意和折笠千斗确认了好几遍那天没有考试,又被折笠千斗问了一遍,万呢,万没有考试吗。

快毕业的哨兵就像羽毛已经丰满的小鸟,就等着笼子的闸门一被打开就往外跑。大神万理含含糊糊嗯了一两句,没有把“我明天后天压根没有课”这件事告诉折笠千斗。

等等。大神万理扭过头去看和自己并排走的折笠千斗,对方很明显没有听见他的等等,还在往前走。于是大神万理又重复了一遍,追上前拦住短发的少年。

折笠千斗抬眼看他,也没有因为大神万理将他从个人世界拉出来有什么不满,他本来也嗜睡,和哨兵进行普通的连接以后整个人精神放空陷入了一种软绵绵的保护感,这是一种生理荷/尔/蒙的信任,像是浴缸里的温水流入四肢百骸,困意有些往上翻。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往哪走吗?大神万理想抓住他摇晃:...醒一醒!你昨晚没睡好吗。

折笠千斗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的人群,视线停在大神万理身上,不知道,但这是哨兵的地方吧。

对啊!大神万理冲他点头,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没有啊。折笠千斗说,我们不是去万的宿舍吗?

不是,我是个哨兵啊。大神万理说,我是个哨兵,而且我的舍友也是哨兵,3,4个人都是未结合的哨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折笠千斗摇了摇头,但补了一句,你是哨兵,你的室友也是哨兵,那有什么问题吗?

大神万理:你是向导啊。

折笠千斗:哦。

大神万理:...?你哦什么不是我是担心。

不用担心。折笠千斗说,没有人会想和我结合的——我的精神世界太冷了,某种意义上是好处。

大神万理:不是...我是担心...

我看见了。折笠千斗歪着脑袋看向他,万从小是在普通人世界里长大的吧。

啊?大神万理啊了一声:我应该把记忆封锁好了...?

折笠千斗不置可否,但我看出来了,他说,我看见万的精神世界里有把..那是叫小提琴什么之类的东西吗,小提琴可不是这边世界能有的东西。

你知道?大神万理有些诧异,我周围朋友没一个见过小提琴的。

有人给我带过那边的东西。折笠千斗说,就是一把小提琴。


就算是这样,大神万理还是后悔自己把折笠千斗带回了宿舍。

先不提周围的舍友阴阳怪气喊了十分钟——谢天谢地折笠千斗是一个向导,把所有的声音过滤了,大神万理在接受着舍友的盘问的同时还在想着自己一定要组个房子出去住,然后从属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那把落了灰的小提琴,递给折笠千斗。

对方毫不在意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手指抚过琴弦,视线温柔似乎在弹拨扫过上面落的灰——和之前那个指着模拟对战问大神万理:“能打吗”,或者是那个从课桌上抬头看着他的向导完全不一样。

大神万理有种“对于折笠千斗而言,这个就是他的全部”的错觉,之所以是错觉是因为那位向导通过连接知晓了大神万理在想什么,用了一种“你原来是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想问题”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大神万理:你再试图偷听我在想什么,我就要切断精神连接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句话效果竟然以外的好,折笠千斗哦了一声,视线停留在棕色小提琴身上,但报复性地撤下了精神屏障。

周围的人声于是如潮水一般涌来,像是整个世界重新有了声音,大神万理对站在他旁边等着他答复的室友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我刚刚没听见,你能把你的问题重复一遍吗?

舍友像是盯着怪物一样盯着大神万理看,意识到大神万理刚刚是真的没听见他说话,换了一个问题,你是和他连接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和这个人切断连接,大神万理自己也不知道了。他隐隐觉得这个向导身上有一种悠远而长久的气味,连接的那一头在不断地向他输送暖意,这种温暖和折笠千斗冰天雪地的精神世界完全不一样,甚至就和折笠千斗本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他扭过头盯着对方的侧脸看,对方盯着棕色的小提琴,眼底一片璀璨。

那天晚上折笠千斗住进了全是哨兵的宿舍,大神万理企图将人家哄回去,短发男生抱着他的小提琴不撒手,打了个地铺翻身和认识一天的陌生人带着连接入睡,这种感觉着实有点奇怪,尤其当大神万理没睡着起夜的时候,那双灰色眼睛盯着他,说我后悔了。

你后悔什么?大神万理疑惑地问。

回应他的是向导十分霸道地将自己的五感调到最低,入侵到哨兵的大脑,强制性的将大神万理摁入睡眠。

在困意开始漫上来的时候,大神万理只记得自己问了一句,我怎么感觉我的身体不太对劲。

你当然不太对劲。折笠千斗压低声音凑上来说,你就等着明天荷尔蒙混乱吧,别再颤你的精神链接了。


是嘈杂声。

是人声的嘈杂声。

是温暖的人声的嘈杂声。

大神万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声音了,他听不清楚周围在说什么,对周边酒馆音乐的评价和对学校老师严格的骂骂咧咧的声音混在一起,对友人找到女友的恭喜举杯夹杂着另一边失恋的嚎啕酒杯扔到地面。

觥筹交错,灰色过道上亮着温暖黄色的灯。

声波如同温暖的潮水漫过大神万理的脑袋,他整个人昏昏沉沉,从嘈杂的声源无意识地向尽头走去,这个地方我曾来过的,他想。

脆弱的灰色房子如火烧般扭曲,街道旁的水龙头一滴一滴正往下滴水,他走过尽头,上了楼梯,拐角处的花盆发青种苔,扶手湿漉漉的,在黑色和黄昏中反着湿润的光。

门大敞着,银色铁门的把手不自然地坠坠向下,他走进去。油烟的味道扑面而来,身体里涌上一阵久违的欣喜,摇摇欲坠的危楼里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雾气透了过来。

他张开口,他的声音也岌岌可危的。

妈——


性格倒扣该死的一百二十分,外貌不加分。

如果这就是折笠千斗所说的荷尔蒙混乱,大神万理只觉得掐死对方都不为过。醒来只觉得浑身的腺体都被堵住了,这个舒爽大神万理再也不想来第二遍。

看也没看折笠千斗的脸,他咬着牙下了床去洗脸,谢天谢地今天没有考试没有上课,不然他一定替哨兵界手刃罪魁祸首。折笠千斗摸摸脸,盯着大神万理上蹿下跳黑着脸,说我昨天梦见一些奇怪的事情。

你当然梦见一些奇怪的事情。大神万理这么说,他清醒了点,你知道你看见的是什么东西吗。

是什么东西啊。折笠千斗见大神万理这黑脸还有回转的余地,问。

是我的精神世界。大神万理答。


<盲> 02 完

 全文未完待续。

FT:赶上了...Yuki生日的尾巴,的尾巴,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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